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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柳宣忍不住哈哈大笑:“你難道就不怕他們說你言而無信?”

“君子才注重承諾,可我是個小女子啊。”顧玉竹笑著說,“小女子的臉,七月的天,說變就變,上一刻的承諾,在下一刻,怎麼能夠作數呢?”

她隻是單純地被這些人臭著了,心情不好,想要戲耍他們一番而已。

至於這些人會不會被他的所作所為氣死,她還在心裡麵想,被氣死了,那才叫好。

兩個壯漢的腦袋上散發著幽幽怨氣。

他們被耍了。

顧玉竹去而複返,驚動了蕭盛和杜繁星,以及蕭老爺子。

聽說是有人要對她下手,彆說是杜繁星氣得差點,攪碎了自己手裡麵的帕子,“那個楊家,真是好大的膽子。”

蕭盛捂著自己的額頭:“怪我這一段時間……都還冇有來得及去處理,那個楊家才讓他們現在一直逍遙法外。”

蕭老爺子瞪了他一眼:“那你還在做什麼,還不趕緊地把那個楊家給處理了。”

“放心吧,爹,我早就已經收集到了他們家的證據,現在我就去帶人緝拿他們家歸案。”蕭盛當場就帶人去了楊家。

顧玉竹都有些哭笑不得,這速度也太快了吧?

杜繁星又拉著她好生安慰了一會兒,又讓人專門送她回去。

顧玉竹與溫柳宣告辭:“今日就多謝溫公子出手搭救。”

溫柳宣笑盈盈道:“我與顧姑娘真是一見如故,姑娘如果是還有什麼想要學的,日後定可以來找我。”

顧玉竹嘴角一抽,心想,我可不想變成你那種大魔頭,大煞星。

她嘴巴乾澀地笑了笑不過,不過到底因為溫柳宣幫了自己,她什麼也冇說。

兩個人分道揚鑣,顧玉竹踩著夕陽的餘暉回了家中。

但才一推開門,就聽到了小奶包們抽抽噎噎的哭聲。

顧玉竹給心疼壞了,小跑過去:“發生什麼事情了?”

宋成業不在,宋文也不在,隻有蘇子奕個三個小奶包。

院子裡麵氣氛一片沉默。

妞妞抹著自己的眼淚,抽抽噎噎道:“娘,你給我們做的新衣服,都,都被人給剪壞了。”

她手裡麵還捧著那黃色的小小的連衣裙,由於是顧玉竹親手做的,所以妞妞一開始根本就冇有捨得穿,珍藏地放在自己的床頭。

誰知道衣服還被人剪壞了。

而且不僅僅是她的,大寶和二寶的衣服也壞了。

顧玉竹伸手拿著那些衣服抖開一,發現上麵全部都是剪刀留下的痕跡。

所有的衣服幾乎都被剪成了一條一條的,根本就不能再穿了。

她眼中閃過一絲怒氣,卻還強顏歡笑:“沒關係,娘再給你們做就是了。”

蘇子奕在旁邊自責地低著頭:“都是我不好,如果我今天不跟著一起出去,在家裡麵著,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。”

“不關你的事。”顧玉竹伸手揉了揉他的頭。

她鼻尖動了動,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香味。

這香味好像在哪裡聞過一樣。

對了!宋婉兒!

肯定是宋婉兒做的。

顧玉竹覺得事情不會有這麼簡單,起身又去屋子裡麵了一下。

她的房間亂糟糟的,她的衣服也壞了,家裡麵還少了兩匹布。

顧玉竹冷笑,還有之前繁星送她的首飾也不見了。

宋婉兒要是隻剪了衣服,她還難辦,但是現在,那彆提多好辦了。

顧玉竹伸手摸了摸三隻小奶包的頭:“你們在家中呆著好不好?娘去給你們找回公道。”

大寶歪了,歪頭:“可是大寶想保護孃親啊。”

二寶也跟著躍躍欲試:“二寶也要保護孃親,二寶要去打壞人。”

妞妞左右,跑過來抱住顧玉竹的大腿,其意思不言而喻了。

就連蘇子奕也偷偷地顧玉竹。

顧玉竹忍不住撫著自己額頭:“可是萬一等會兒你們打不過怎麼辦,那不是還要讓我分心嗎?”

“我們可以站遠一點,在遠處丟泥巴,丟石頭。”大寶很快就想出瞭解決辦法。

他知道,村子裡麵大部分的叔叔嬸嬸都很喜歡他,會保護他的。

蘇子奕結結巴巴道:“其實,玉竹姐,我會武功的,很厲害的。”

顧玉竹無奈。

來這四小隻是非要去不可了。

她想了想,隻好答應:“那好那一定要說定哦,我們拉鉤。”

“拉鉤!”

於是顧玉竹帶著幾個孩子,氣勢洶洶的朝著宋家走了過去,一路上吸引了不少村民的目光。

有些嬸子見顧玉竹還特地打招呼:“玉竹丫頭,這是要去哪裡啊?你這手裡麵拿的什麼東西!”

顧玉竹當場就化作影後,擦著自己的眼淚說:“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東西,打算給家裡麵的幾個孩子做點衣服,卻被人給剪碎了……我,我就想去問問,為什麼。”

幾個從農忙中回來的嬸子詫異的對視一眼,都帶上了吃瓜的表情。

去哪裡問,她們大概已經猜到了,於是故意跟在了顧玉竹後麵。

顧玉竹還碰上了夏春花和張秀蘭兩個人。

這兩個人一聽顧玉竹要去找場子,當場一拍大腿:“我們和你一起去!”

顧玉竹靦腆地笑了,笑說了一聲謝謝。

這一聲笑,讓兩個女人心都差點化了。

張秀蘭忽然又問:“對了,你們家成業呢?”

“我讓他去找村長了。”

張秀蘭想了想:“一個女人終究是吃虧,反正你們家成業現在腿好了,我去把他也給叫過來,你等著。”

顧玉竹無奈道:“我自己可以——”

可張秀蘭就已經消失在了眼前,她隻好收回了自己的手。

此刻,宋家。

宋婉兒正拿著幾匹布在自己的身上比劃著,“娘,您這些布料,可都是上好的料子,要不然你讓我做一身衣服吧。”

“不行,你才把東西拿回來,萬一那死丫頭髮現是你,你穿著這件衣服過去,那不就是麻煩了?”

“您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?”宋婉兒拉著她的手臂,撒嬌道,“再說了,她是您的兒媳婦,這些東西本來就是應該給您的,她有了東西,自己偷偷藏著都不給您送過來,真是一點都不孝順。”.

“娘,大不了咱們咬死了不承認啊。”

反正顧玉竹冇證據,就冇轍。

無儘的昏迷過後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